待白惜时坐定,解衍跟着走了上来,只不过这一回他没有坐在惯常的位置之上,而是离白惜时较近,坐在了半臂之隔的侧面。
白惜时不明所以,转眸望他。
“厂督在方才救人的时候手背也受了伤,属下去取了些药膏过来。”
说着,解衍将手中的瓷瓶转了过来,继而向白惜时一伸手,那意思很明显,是要让白惜时将手交给他,他来帮她上药。
跟随着男子的视线,白惜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上确实有几处细小的伤口,方才事多繁杂根本没时间注意,这个时候经他提醒,才觉出了几分不明显的疼痛。
他还是那么细心。
白惜时看着解衍朝自己伸来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这原先是一双握笔的手,现在,亦可以用来握剑。
文武双全,很好。
但,二人握着手上药这样的举动在白惜时看来,有些过于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