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只手看了一会,白惜时莫名又想起今早那冒着热气的一笼煎包,继而一抬臂,绕过那只手,取回了解衍方才搁在身侧的瓷瓶,“我自己来。”
男子的手停在半空。
白惜时装作没看见,打开瓶塞,一边自己涂抹着药膏,一边与解衍又说了些朝堂之事。
待涂抹完毕,她将瓶子还了回去。男子捏着手中还泛着温热的瓷瓶,眼睫低垂,待到再抬起眼,他已经重新起身,坐回了马车当中原本属于他的位置。
没有再离白惜时,那样近。
解衍何其聪明,白惜时一个简单的举动,他就已经领会到了她的未尽之意。
马车之内,除了车轱辘的转动之声,一时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在这长久的沉默里,白惜时又看了解衍一眼。
是,现在她与解衍相处的是很默契,但魏廷川说的对,解衍不是她东厂下面一个随意使唤的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