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了我一眼,吻向我的眼睛,脸颊,胡茬挠着我的肌肤,微微的痒,我咯咯笑出声来。
气氛突然就变了,大堂外咿咿呀呀的乐声在这时停了,耳边响起嗡嗡的谈话声。
穿着酒红色衬衣的女人款步到我跟前,步子有些凌乱,待她站定,微微喘口气后,盯着我手上的玉扳指冷声道:“沉禹,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沉先生压着我的后脑勺,让我完全埋在他的胸口。
耳边的谈论声越发大了,我听见有人小声嘀咕:“这祖宗定下的老规矩,这……这成何体统啊……这……女人怎么能戴呢?”
“胡闹!”老人将柱杖敲得邦邦响,浑厚的声音带上了十足的怒气。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父亲,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这孩子姓沉,叫沉离,入族谱的事,一个月前以长老会全票通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