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屋内顿时嘈杂起来,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冲到我身后,破口大骂:“婊子生的贱种,有什么资格入……唔——”
似乎是咔哒一声后,男人发出痛苦的呜咽,谩骂戛然而止,我微微扭头,见一根细长的黑色枪管直直插进男人的嘴里。
男人惊恐地瞪大双眼,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他颤抖着缓缓跪在地上,双手高举过头顶,眼睛因恐惧而向外凸出,像只濒死的鱼。
“五叔,我是不是提醒过你。”沉先生声音冷冷,手一用力,枪管又往男人的喉咙深了些许,“这么喜欢当出头草,是要人命的,嗯?”
男人艰难地点头,眼泪鼻涕此时全冒了出来,糊了满脸,这时酒红色衬衣的女人咬牙切齿道:“沉禹,你发疯看看场合,今天什么日子,父亲六十大寿由不得你这样胡来!”
“哦,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