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些茫然地往四周看,发现大堂两侧的扶手椅上乌压压坐着一群人却只有我一个小孩,我又看向老人,只见他微微点头。
在我纠结的档口,沉先生俯身,突然弯腰将我抱起,“叮——”的一声,我仿佛看见空气在这一刻突然冻结,所有人的目光有如实质齐刷刷朝我刺来。
“沉禹,这位子坐了八年,你怎么还像小时候那般冲动?”穿着酒红色中式衬衣的女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到老人的身边,握住已经洒了不少茶水的瓷杯,放下,又掏出丝巾仔细擦拭老人手上的水渍,“爸,弟弟他不懂事,您就消消气。”
“多大人了,还惦记八年前那件事。”老人的语气里已经有了明显的火气,沉先生抱我越发紧了。
我扭头,见沉先生眉头微锁,我下意识伸手按着那处,低低说了声:“爸爸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