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她现在说这样的话,他是没有尊严的吗?他立即松开她。愉快也没有了。
林聿没有因此就动怒,还不至于。旁边正好有茶壶和杯子,供休息的客人喝。他倒上一杯水,水面泛起涟漪,递给她。
林棉没有伸手去接,也没有走。她还是站在桌子边,低着头,心里略微有些想说的话,却没整理好怎么说。
他先打破这种僵持,说:“你怕我害你吗?”
“还是灌醉你?用水?”似笑非笑地说完,林聿举起杯子先喝了一口。
林棉依旧没有看他,这样的话让她原本有所稳定的情绪起了波动,身体已经预备离开。
可林聿没有允许,直接立到她正前方,把她抵在案桌和自己的身体间。冷气从斜侧方吹过来,寒意爬上两个人手臂皮肤。
“你还欠我一个问题。”林聿说。
林棉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