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的正上方摆着一大幅书法字,飘逸俊秀。
她走过去,想看看写的什么词。对着玻璃画框,发现嘴唇有点掉色,她从自己的手提小包里拿出口红,补颜色。手有些抖,涂得不够均匀,上面的玻璃不够清晰。又想到他。
然后,他就出现了。在玻璃上。他小时候练过的书法字印在镜中他的脸上。
林棉下意识低头,抿上嘴唇口红,把口红装进包里。
他从背后,双臂半围住她,手放在她小腹那里。软软的,像甜甜圈一样的小肚子保护着她的子宫。
他想她想得受不了,所以跟了出来。他想在开席前同她讲上两句话,好好向她道歉。他觉得不会太难,所以心情还是愉快的。
林棉很是反感地转身。
“你想干什么?”
她斥责他的行为,说这话的腔调好像他是一个猥亵犯,在亵渎她的身体。
林聿不可能不顾及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