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了,是之前电话里,他要她认真思考的问题,留了时间给她,这些天已经够久。
林聿也看出她已经想起,但林棉却是摇摇头说不知道。
他看着她,表情更温和,对她进行一种诱导:“你不是说过,看见我就好了吗?”
他的身体倒是诚实地迫近她,不算真正侵犯她。但林棉知道自己脸上的每个细节都被他看得清楚。
木质案桌的一个尖角硬硬地顶住林棉的后腰。
“不好,”她用肯定的语气说,“我看见你一点都不会好。”
他对她做的所有就这样轻易被否认掉了。
这根本不是林聿要的答案,心立刻很烦躁起来。
就是这样的时刻,他比她更容易烦躁,这意味着她真的在拒绝他。
她根本不懂,今天看到她的第一眼,她就让他那样心动徘徊,所以不能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