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真有资格站在讲台上?你以为那些学生真把你当回事?没有我,你以为你就能像现在这样好好活着跟我叫板?”
钱淑仪猛地将她往后一搡。
李文溪踉跄着撞在玄关的鞋柜上,后背传来一阵钝痛,精心布置的摆件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现在,外面闹得满城风雨,因为你管不住自己惹出的祸。其实早该这样了,不过之前倒是因为我还对你抱有期待,但现在…”钱淑仪嗤笑一声,“你知道吗,李文溪,美貌不过是鲜花,就算当初再矜贵、再亮眼,无论如何都会枯萎。唯有权力,权力是纯金,永恒灿烂,永远引人注目。”
“我已经看厌了你这副枯败的模样,既然过季了,就是时候该退场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李文溪,语气冷酷得像在宣读判决,“学校保不住你,我也没兴趣再替你收拾残局。你自己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