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溪,你从头到尾就是滩扶不上墙的烂泥!给你个光鲜的壳子,你也只会把它弄脏!”
“你住口!”李文溪被彻底激怒,积压多年的怨恨和对眼前这个掌控她命运的女人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像个斗兽般对着钱淑仪嘶吼:“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这些年我像条狗一样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帮你处理那些烂摊子,帮你安抚那些学生,帮你…帮你做尽所有脏事!我得到了什么?啊?!”
她扑过去,想抓住钱淑仪的衣襟,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一把攥住手腕。钱淑仪的手像铁钳,力道大得让李文溪痛呼出声。
“就凭我能让你连这条狗都当不成!”钱淑仪的声音陡然降至冰点,眼神锐利如刀,“就凭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施舍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