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不能这样!”李文溪挣扎着想爬起来,绝望地哀求道:“钱淑仪…钱老师!看在我这些年…求求你…帮帮我最后一次…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什么都没了…”
钱淑仪只是漠然地整理了一下刚才被李文溪拉扯过、微微褶皱的袖口。
“那是你的事。”她转身,毫无留恋,“你好自为之。”
红木门在李文溪面前轰然关上,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也彻底关上了她唯一的生路。
她瘫软在地板上,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家居服渗入骨髓。公寓里死寂一片,只有她粗重而痛苦的喘息声。
完了。全完了。
工作、名声、未来…还有钱淑仪这座她以为会永远向着自己的靠山。她像一件被榨干所有价值后随手丢弃的垃圾。
她想打给胡玥,那个唯一可能收留她、理解她的人。颤抖的手指几乎握不住手机,拨号时按错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