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柯伸出手,不是为了推开陈然,而是紧紧地、近乎于绝望地,死死按住了她的腰,将她更深地、更用力地按向自己。
他像一个溺水的人,在用这种方式,来抓住最后一根能让他感到真实的浮木。
也就在这极致的、充满了屈辱和快感的瞬间,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体液,不受控制地,尽数射入了陈然的子宫里。
高潮的余韵像一阵阵细密的电流,在沉柯的身体里乱窜。
沉柯抱着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双灰紫色的眼睛里,一片迷茫的、失焦的空白。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陈然用这种最残忍的方式,从身体里硬生生地抽了出来,然后又被她轻轻地、放了回去。
“你知道吗。”
陈然在沉柯耳边,用一种近乎于宣判的、带着笑意的声音,轻声说,“你每次在我身体里射精的时候,我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