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不行。”
陈然没有动,依旧保持着跨坐在沉柯身上的姿势。
她能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液体,正在她的子宫深处,慢慢地汇聚成一汪小小的、黏腻的湖。
也能感觉到,那根还留在她体内的性器,正在因为主人的失控而渐渐疲软。
“你是不是很恨我?”
陈然用指尖,轻轻地抚摸着沉柯脸上那还未干透的泪痕,动作是那么的温柔,说出的话却又是那么的残忍,“恨我毁了你所有的骄傲,恨我把你变成现在这副,离了我就活不下去的可怜样子?”
沉柯没有回答。
他只是看着陈然,那双空洞的、再也映不出任何光彩的眼睛,像两颗冰冷的玻璃珠。
沉柯知道,陈然说的没错。他恨她。他恨她让他看到了自己最不堪、最丑陋的一面。但在这份恨意之下,却又滋生出一种更深的、更让他恐惧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