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她掌控的、被她主导的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狂暴的发泄,都更能让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近乎于崩溃的兴奋。
陈然看着沉柯那双因为快感而渐渐变得破碎、失焦的眼眸,终于笑了。
那笑容很淡,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居高临下的嘲讽。
“我就是婊子,那你又是什么?”
陈然俯下身,嘴唇贴着沉柯的耳朵,用一种近乎于耳语的、带着致命诱惑的声音说,“是一条碰到我就发情的狗吗?”
说完,陈然便不再理会沉柯。她低下头,像他刚才对她做过的那样,张开嘴,狠狠地咬在了他胸前那颗早已挺立的、敏感到微微发颤的乳尖上。
尖锐的刺痛和那股带着羞辱意味的啃噬,让沉柯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于崩溃的低吼。
他再也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