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惊叫着要从敞开着的门逃跑,但是他的左小腿早就在早上被忠难锯下来了,右腿的筋也被挑断了,只有手还能匍匐前进,他就这样挂着那根又小又萎靡不振的阴茎摩擦在水泥地板上。
因为太好笑了,忠难边走边笑,这地下室空旷,他的笑声还有回音,荡来荡去。
他不过爬了几米,忠难的鞋子就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了。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忠难蹲了下来,手指着他用来匍匐前进的手臂,“你这儿要是也不好吃,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给小西。”
说着电锯启动的剧烈响声就引得他更为惨烈的大叫:“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我你让我杀人放火我都干!我什么都能做我什么都可以做的!而且、而且那不是梦吗?你没有死,因果也没有死,什么都没有发生啊!梦怎么能作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