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难走到银色的笼子前面,垂眸俯视,一坨蓝色的毛发混着血和脏水黏在那东西的身上,他赤身裸体,指甲被拔光,嘴里咬着一根木条,趴在水泥地上,眼睛被毛发挡住,不知道他看向哪里,但绝对不敢抬头看向忠难的眼睛。
笼子的门被推开,那东西突然发了疯似的抓上忠难的脚踝,嘴里的木条也不妨碍他发出呜呜的声音,忠难解开了绑着木条的绳子,一声撕裂而沙哑的“我错了”就从那东西声带里逃了出来,往后就是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忠难不为所动,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的肉小因都不喜欢吃你还有什么用呢。”
然后一脚把他踹开了。
他眼睁睁望着忠难走向那一挂了整面器具的墙,像是在挑选礼服一样地扫视着,最后卸下一把电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