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那不是我、不是——”
一个巴掌就把他给拍倒在地,把牙齿都扇飞一个。
“那,你数年的跟踪和录像也是假的?”
他痛得说不出话,忠难把他混着脏水的蓝色毛发拽了起来,他倒是能喊出“痛”了。
“而且谁说那是梦了?”
在这冰冷而空旷的地下室,他的字句就像一滴水掀起了海啸。
“你也在那无数次轮回里面吧?令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