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污垢彻底洗净,再拈起针线,准备缝合伤口。
然后手指开始缓慢穿梭在皮肉之间,针法细密而均匀,就像弹拨钢琴上的琴键,仿佛在完成一部音乐作品。
“你是医生?”男人开口,仿佛是想借说话打发点时间,虽然他一向不愿让个犹太人进入他的兴趣领域。
“我曾在柏林学习医学。”
“哪所大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女孩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夏利特医学院”。
德国最好的医学院。
男人抬了抬眼,与那双小手极不相称的是她身上臃肿的烟灰棉袄。为方便缝合伤口,大大的袖口被轻易的拢上去,露出极纤细白皙的手腕和手臂。
领口也过于宽了,如果不是她弯腰低头时,露出暗处胸衣险险包裹住的,泛着柔和温润白光的成熟饱满,他甚至会以为这只是个未成年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