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欧洲女人冷冽的白截然不同,他只在五年前夏夜那女孩那里,见过这样的白。
也是小小一个,穿着睡袍,赤着脚在二楼阳台望向远处,月光照出一副完美无匹的少女胴体,黑发如瀑,可尚未看清她的脸,就一晃眼就消失在门后。
他并不住在贝格霍夫父亲的官邸,不过是随希姆莱去柏林前回来取文件,就见到了这一幕。管家说她是父亲故交的女儿,那位中国将军刚把女儿送到德国留学,夫人留她暂住于此。
他怯懦而优柔寡断的父亲,总善于结交一些和他同样怯懦国家的所谓“好友”,他挑挑眉。
而他对中国人的私人认知,仅限于军校同窗,那里的达官贵人—部长们或者将军们-似乎总热衷把自己的孩子千里迢迢送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