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住进太师府后,那段时间便三天两头地寻她拿药,那样苦的药汁子他都不曾叫过苦,陈太医只当他同寻常儿郎有些不同,而今这药,如何就能苦到他呢。
沈元柔道:“听太医的。”
她这段时间曾无数次反思过,究竟是为何,裴寂对她产生了这样不被世俗认可的感情。
不单是他,温思凉、原玉也是如此,真的是她做错了吗,沈元柔不明白,如此教养孩子的方式又有何不对,她也是如此待太子与尚子溪的。
再追溯到从前,她的小爹,孟氏也是如此待她的,只不过孟氏是蒙蔽她,但她作为孩子的时候,在这样的对待中,得到了爱与温暖。
若是如此教养孩子不对,为何她当初没有对自己的小爹,孟氏产生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呢?
回忆先前种种,沈元柔也不能想到,裴寂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