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知道为什么,可因着沈元柔的态度,叫他什么都不敢再问。
裴寂无数次回想,他表现的很明显吗,其实没有,沈元柔不会发现的,因为她的心思并不在他这儿,她的心里是效忠君主,是天下百姓,是朝堂政务,唯独没有他。
她的心里是装不下情情爱爱的,裴寂觉得,自己产生这样的情绪都是在亵渎她。
“公子思虑过重,再这般下去,只怕郁结于心。”
陈太医收回手,将垫在他腕子上的帔帛也收起。
沈元柔微微颔首,淡然道:“劳烦陈太医为他开些药。”
陈太医便蘸墨,书写药方。
裴寂咬着下唇,不论如何都不能想出对策来,他低垂眼睫,睫毛根部渐渐湿润了起来:“我,我没有病的,可以不喝药吗?”
陈太医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便又很快收回眸光。
她可记得,这位裴公子没少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