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人服侍着收拾干净乖乖等着,要是想不清楚,难道还让他占着寝屋不走不成?”曹运应了个“是”,示意另几名太监随侍白汲,自己转身往屋内去。
曹运知道白汲在屋中要与秦疏桐行事时就命人提前准备热水,所以白汲现下即刻就有热汤可用,他解了衣裤慢慢往池中走时,一低头发现阳物上丝丝缕缕红白交错——秦疏桐的后穴被伤了。
伤了便伤了,这么点血想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大不了之后赐些药给他,但他可还没诚心诚意地向自己认错,这才是事情的重点。
如此想罢,白汲毫无愧疚地踏进池中沐浴起来。
屋中一片寂静,只有情事后的气味淡淡弥漫开,曹运脚步轻缓地步入屋中,往内室刚行了数步,就看到秦疏桐跪坐在床上用还未解绑的双手缓缓从后穴取玉势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