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桐闻声转过头,与曹运四目相对,他尴尬着扭头背过身,因穴中伤处的疼痛而频频抽气。曹运知道他心里的难堪,略弓身转过面向,侧背向他,道:“秦大人,若有不便之处,您吩咐奴婢亦可。”
“不必。”秦疏桐见曹运转过身去,便赶紧将玉势完全取出丢在一旁,再揪着绸带将缅铃也抽出,这东西仍犹跳动,碾过甬道时不免刺激到敏感处,也牵扯到那些细碎的小裂伤,他满头大汗地取完淫具后不由多看了一眼那两样东西,其上满布红色血丝和腥膻白精,是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掩面的污秽。他将这两样东西丢远,再看了看腕上的死结,终是向曹运求助,当然在此之前他尚有穿上亵裤的余力和能力。
秦疏桐知道曹运是为传达白汲的指令而来,便用仅剩的力气边穿衣边问:“殿下如何处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