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桐倒下后久久没有动静,白汲抽出阳物将人翻了个身,就见他下身湿了一片,不知什么时候也射了,而除了脸上的斑驳泪痕,人也没其他异样。
他现在心情不错,愿意给秦疏桐一个更改回答的机会:“你仍是要离开的意思?”秦疏桐眼珠微动,慢慢聚焦在白汲身上,他启唇欲语,白汲扯住他身下那根绸带往外拉了一段,再用还留在他穴中的那根玉势将缅铃推回去,“想好了再答。”秦疏桐便一抖,战战兢兢道:“我收回前言……汲儿饶了我吧……”
白汲心满意足,不再理会他,提上裤子,草草拢上衣襟便往房门处走。他推门而出,边走边吩咐道:“备热水,本宫沐浴。”曹运紧跟两步,问道:“那秦大人……”白汲停下脚步,双手抱胸,斜眼瞪着曹运:“他要是想清楚了,愿意等本宫沐浴完再好好认错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