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朝辞觉得她更像是被拉到了这二者的中间地带。
比如正大光明地在当事人面前扯些算不上正经的风凉话。
“看好钱包啊,他的画可不便宜。”
“谁说我要去了!”梁瑄宜无语瞪她一眼,“…而且我买他的画干嘛。”
但付朝辞只是哼笑:“谁知道呢。”
……
到家时间尚早,还远不到睡觉时间,再加上晚餐中断得突然,两人显然都没太尽兴。梁瑄宜刚洗完澡不久就觉得饿,于是去敲付朝辞的房门,问外卖烧烤要不要算上她那份。
付朝辞嘱咐她,别忘了酒。
两人都不是酒量多好的类型,但人菜瘾大。车程途中有当着外人面说不出口的,在只剩两人的空间里,可以是非不分地借酒劲发挥、大吐苦水,已经完全失去了这个夜晚开始前讲道理的自制力。
梁瑄宜第二天是在客厅沙发上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