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瑄宜打开手机手电,在随着路况而乱晃的不平稳灯影中,看见了右下角画展策展人徐怀溯的名字。
“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她按灭手电,和付朝辞在黑暗里交换了个眼神。
在勾引这件事上,她使过的花招不少,可对于徐怀溯是何时完成这一切小动作的,她没有丝毫头绪。
类似的信物暗示的手段,像她留给陆休璟的那圈唇环一样。
就是要让对方想不明白,才能一直挂念着。
梁瑄宜没来由地心烦,有种微妙的、被反拿捏住的因果报应般的荒唐感。
在她沉默过程中,付朝辞已经搜罗到了画展的有关信息,拉高亮度,把手机举到梁瑄宜眼前。
“他这是私人画展,不对外公开,只有收到邀请函的才有资格进。”
最开始那点嘲笑梁瑄宜盲目自信的心思,已经全然被这张邀请函推翻了,在观众和当局者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