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一圈,没发现付朝辞的身影,但拖鞋边还丢着她昨夜盖在腿上的毛毯,大概是半夜睡醒自己回房间了,忘记捡。
梁瑄宜扶着腰慢慢坐起来,瞥了眼窗外已明的天色,揉着眼睛去捡手机。
手伸到外卖零落的垃圾堆里,过程还被竹签不小心扎到,梁瑄宜倒霉地继续摸,最后在听酒包装的塑料壳里找到了她的手机。
还有一堆被撕碎的废纸。
梁瑄宜开始还不能分清这是什么,用一根手指在碎纸屑中大致翻了翻,字迹已经基本难以辨认。
深色纸张上还覆了层透明膜,要凭蛮劲粉碎至此,显然是花费她不小一番力气。
她低头去看自己的手心,记忆到此为止还没有出现任何反哺迹象。
直到那个硫酸纸信封出现在她视线范围。
外壳还在,但邀请函不见了。
联想是时机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