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躺在祁连怀里才觉得安全,就算是刚刚在这儿化成了水他也心甘情愿再跑回来,像是在寻求保护,乖得祁连心软,心里的千百般问题都舍不得问出口。
祁连叹了口气。
萧山雪依旧乖顺,这是独属于他的特权,却也让他害怕。他像老母鸡似的死死护着的小肥啾,早就变成了一只小鹰;而他还是只能在地上扇着翅膀扑腾,看他冲高俯低、担惊受怕,可望而不可即。
萧山雪听见了动静,在他怀里也装模作样跟着叹了一声,引得祁连捏他后脖子。
“学我做什么?”
萧山雪闷声反问:“叹气做什么?”
祁连摸着他的头发,没直接回答:“你不急着走么?你不在莫林身边,他不会怀疑你?”
“他就没信任过我,都是做戏,谁不需要点自己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