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雪语气平淡,像是避开了什么关键点,却撒娇似的戳他肚皮,“怕他做什么?我保护你。”
“你保护我?”祁连方才看见了他背上的新疤,他没问,指尖蹭着那些新生的粉色,逗小孩似的问了第二遍,“你保护我啊?”
萧山雪被他摸得发痒,又不舍得从那个热乎乎的怀抱逃出去,就闷在他胸口乱扭乱笑,说:“你欺负我,我告诉你老婆去!”
祁连问:“你不是我老婆,你是谁?”
萧山雪抬头只能露出半张脸,答:“家花身娇体弱,你自己要出来叼野花,咬到嘴里却不认得有没有毒?”
萧山雪又软又坏,那股子机灵里掺了红尘气,真的与从前不一样了。
“我就是……”祁连双眼茫然地盯着窗外,“我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
“你在害怕,”萧山雪低声道,“你在怕什么?”
“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