餮足是最好的安眠药,可他睡得快醒得也快,祁连摸摸他的脑袋就再睡过去,来来回回两三次,萧山雪又累又困,裹在被子里,还是执拗地睁开了眼睛。
“不再睡一会儿了?”
萧山雪双眼迷离,望着祁连摇头,越过肩膀看了一眼表。四点刚过,堪堪睡了两个小时。
他闭着眼睛缓了缓,丢下被子慢吞吞拱到祁连胸口,脸颊还是湿的,喉咙哑得不成样子。
“……抱抱。”
祁连有求必应。他拿胳膊当枕头,小臂垂下去恰巧能揉揉他的后腰。方才床单湿透,两人滚到地上又黏着进了浴室,萧山雪被他掐了腰,面对着镜子边哭边求饶,几声老公夹杂着稀里糊涂的爱和用力,喊得他把人悬空扭转,按在墙上亲吻,收拾得他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