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沉默的人都轮换了。
“您一定要听吗?”
女孩脸上浮起一种带着惊魂未定的窘迫,她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来。
当时这高官吃完饭就让所有人都出去船头,只留下她与一个日本保镖,说他同自己“有几句体己话要说”。接着,那人就开始对她说一些“奇怪的话”,她拒绝了他,他就恼羞成怒,还想强行….
女孩表情痛苦,她闭上眼,胸口起伏着,没再说下去。
这个走向完全出乎意料,可君舍的脑海里已经构筑出那些龌龊画面:那双肥胖的手是如何带着酒气伸向裙子盘扣…而这小兔发红的虎口或许根本不是被枪托震的,而挣扎出来的。
那双棕色眼底漫过层冰,他忽然踱向窗边,摸出根烟想点上,打火机放嘴边了才意识到这是病房。
这群东方小矮子和他们的狗,一个两个,都是精虫上脑的玩意儿,他心下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