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枪崩了倒也死得便宜了。
这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愣了愣。可他今早才翻过死者生平档案,那高官和日本将军不同,向来不好女色。而女孩现在的样子,屈辱与恐惧交织,让直觉又开始尖叫——太完美了,完美得像场表演。
文小姐,您确定……您什么都没做吗?
“我能做什么?”女孩几乎是控诉了。
君舍手上烟卷一滑,还没女人那么吼过他,像被逼到绝境的小兽似的。是啊。除了拼命躲开他,她还能做什么?难道要她赤手空拳打死一个带枪的保镖,再打死一个高官?
“…幸好,那个日本保镖制止了他。”
等女孩呼吸稍稍平复了,她看向窗外的眼都像蒙了层雾——那生死一刻的屈辱、愤怒和惊悸是存在过的,讲出来的时候,连自己都没察觉,竟带着七八分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