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冰凉的鞋尖抬起他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绝对的掌控,迫使他完全暴露在她审视的目光下。
那目光像手术刀,剥开他所有伪装,直刺他灵魂深处最不堪的软弱。
鞭影落下!不是沉闷的巨响,而是尖锐的、撕裂空气的“咻啪”声。
痛楚并非瞬间爆发,而是像毒蛇的吻,先是皮肤表面一条火辣辣的烧灼线,紧接着,更深层的、闷钝的剧痛才海浪般层层迭迭涌上来,撞击着神经。
他身体猛地绷紧,肌肉贲张,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紧咬的牙关溢出。这痛楚是如此清晰,甚至压过了臂膀上真实伤口的刺痛。
但紧随其后的,是一种更令人窒息的、近乎灭顶的快感,一种被彻底剥夺反抗能力、被绝对力量碾压、被她的意志完全主宰的……归属感,甚至硬到鸡巴生疼,几乎射出精液。
疼痛,成了献祭神明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