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成了抵达彼岸的渡船。
甚至,这种幻想开始诡异地延伸,仿佛他们就置身于空旷的操场,或是刚刚离开的教室。他能“感觉”到无数双无形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看着他像最低贱的狗一样匍匐在她脚下,承受着她的鞭挞和蔑视。
这公开的羞耻感像滚油浇在心头,却诡异地与内心深处某种隐秘的、被压抑到极致的兴奋同频共振,烧得他灵魂都在颤抖。
他甚至渴望那些目光更清晰些,渴望更多人见证他的臣服,这证明他属于她,完完全全,以一种最扭曲也最彻底的方式。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而缓慢,像钝刀子割肉:“痛吗?记住这感觉。记住是谁给你的。只有我。”
这臆想如此强烈,如此真实,以至于他踱步的动作都僵硬了一瞬,呼吸变得粗重而滚烫,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混杂着一种近乎高潮般的虚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