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沉戈显然不知道办公室里发生的场景,此时他像困兽外面绕着圈,等待的焦灼像毒藤缠绕心脏。
臂膀上自残留下的新鲜齿痕和旧疤在衣料摩擦下传来细密的刺痛,这痛感非但没让他清醒,反而像投入油桶的火星,瞬间点燃了脑海深处更黑暗、更灼热的臆想。
他仿佛看见自己跪在魏安婉脚下。不是教室那个安静苍白的她,而是另一个她,居高临下,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银针,嘴角噙着一丝近乎残酷的玩味。
她纤细的指尖不再是翻动书页的温柔,而是缠绕着一条乌黑油亮的皮鞭,鞭梢慵懒地垂落,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脸颊,激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头,抬起来。” 幻想中她的声音失去了所有温度,只剩下金属般的坚硬。
他被迫仰视,喉结艰难地滚动,每一次吞咽都像在吞咽屈辱与渴望混合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