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构陷云瞳,已实乃我的罪过......
管事见她这般模样,猛地将她拽至假山之后。斑驳的雪光下,那张原本熟悉的面孔竟如恶鬼般扭曲:“你安敢背主,莫忘了你我皆是贱籍蝼蚁,生死皆在长公子掌中,还不速去请罪!”
然侍女终究未能求得宽恕,未及申时,佟仲院内又生变故。
姬绥端坐珠帘之后,身影朦胧。底下数十家仆侍女跪伏在地,瑟瑟不敢出声。
水声淅沥间,一缕幽香自帘内飘出。但闻他声如碎玉:“听闻有人生了异心?”姬绥话音未落,满院仆役已是面如土色,“尔等不如互相检举?有功者,可入内室侍奉。”
被诬陷偷窃的侍女跪在末位,面上淤青未消。前日被诬偷窃,她自掌嘴至口鼻渗血,又在院外跪了一天一夜,方才得了个长公子的“开恩”,此刻的她十指紧扣衣摆,关节已然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