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浴后的小鸡皮疙瘩伏在她的胳膊上,水珠把它们放大又聚拢。
浴室的水汽经久不散,他默然站在玄关,不知道要怎么把性和他的小孩联系在一起。
但是那天夜里他梦见智理和他的下属做爱,第二天是和新合同的客户,第三天压在她身上不断顶撞的脸变成他自己。
冷汗下雨一样淋湿他,并且最难堪的还是裤子被顶起来的弧度,他瘫坐在床上欲抽烟想起来她不喜欢烟味,然后给了自己一巴掌。
或许我应该找一个妻子再婚。这样的话,父亲和女儿之间将永远有一个隔离地带。他会和妻子适当宣泄成年人的感情,然后把最纯洁的一面留给智理,关于性,关于生长的器官的事情,她会有正确的询问的对象,而不是留给一个男人不恰当的遐想,即使他不该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