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晏南舟嘴角上扬,语气淡淡道:“在万象宗的那些年,他帮了我许多,我一直铭记于心,在世人逗不信我时,他一直都是信我的,我心中十分感激。”
纪长宁看人一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仿佛不知道晏南舟的悲惨,那心中的内疚便会少几分。
“走吧。”晏南舟一把拉住纪长宁的手往前离开。
在过去那么多年中,二人从未像此时此刻这般走在阳门镇的街道上,没有万象宗的那身弟子服饰,无人只找他们是呼风唤雨的修士,只当是对平凡夫妻。
买了不少有意思的小玩意儿,还尝了许多蜜饯糕点,不吸风饮露后才发现,原来世间有这般有趣美味的吃食,而不是味如嚼蜡的辟谷丹。
走到一处绿植藤蔓的高墙下时,纪长宁突然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
“怎么了?”晏南舟觉得身旁之人神情古怪,不由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