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从未与你说过,我便是在这儿遇见师父和师兄的,”这是纪长宁第一次提及过去,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讲诉别人的故事,“当时我躺在满墙的迎春花下晒太阳,师兄以为我是身体不适,反倒把我吓了一跳。”
说到这儿,纪长宁唇角上扬,眼中满是回忆往昔的身神采,“后头,他知晓我无家可归便带我回了无量山,那时,我觉得万象宗就是我的家,后来发生太多事了,多的并非我能改变。”
晏南舟一直安静听着,等纪长宁说完,才扳过人双肩,目光微垂,神情坚定道:“从今以后,我给你一个家,我陪着你,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我替你梳妆描眉,与你赏春花冬雪,看你青丝变白发,待你百年归去,我便自毁金丹与你葬在一起,死同穴。”
纪长宁心口那股奇怪的感觉再次浮现,语气很轻的叹息,“晏南舟,你不必为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