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事?”
“若是……”晏南舟迟疑了会儿,余光瞥向纪长宁,后者像是猜到他要说什么,点了点头示意,他方才继续道:“若是见到孟晚,替我同她说一声抱歉。”
作为知晓晏南舟心悦纪长宁,又看着晏南舟同孟晚险些成为道侣的唯一知情者,江师兄无奈叹息,“我记下了,你且放心我定会办妥当。”
“多谢。”
“时候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江师兄朝着二人抱拳行礼,语气沉重道:“今日一别,各自殊途,此去经年,愿君保重。”
晏南舟亦是抱拳回了礼,郑重严肃回,“他日重逢时,再与你痛饮三百杯。”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人对拳起誓,郑重其事,情真意切,是无需用言语表达的挚友情意。
直到江师兄转身离开消失在巷口的拐角处,纪长宁才幽幽开口,“江师兄这人倒是重情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