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冷冷地说,“如果阿莉莎当年没有怀第二个孩子,她根本不会去世?”
坎贝尔先生被她从哀思之海中拉出,他听出她语气里的讥讽。他生气了,虽然这次迟到一些。权威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挑战,温柔层层剥去,他不假思索地反驳。
“如果你是个男孩,她根本不需要第二次怀孕。”
……
「我对父亲根本不抱幻想。我知道他鼠目寸光,虚有其表,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用……会用旧时的方式,把我塞给哪个家族?就因为他们有一个烂古董一样的族谱——」
一只手抢走了羊皮纸。西里斯不满地瞪着詹姆,而对方,好巧不巧,也瞪着他。
烈日当空,西里斯言简意赅:“还给我。”
詹姆把羊皮纸一把拍到西里斯胸口。他抬起袖口,抹了抹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