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板,我就弄不明白,你情愿每天走两英里,来这里找一封可能来也可能不来的信,也不愿意答应她?而且老是故意不给她回信。在我看来,你就是在吊着她。”
西里斯擦去手心的汗,摊开羊皮卷。烈日下,已经有墨迹化开。
他一边读信,一边詹姆的控诉嗤之以鼻:“我不可能爱上她的,尖头叉子,我又不是你,是个恋爱脑。”
“你不讨厌她,她也不让人讨厌。那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在红绿灯路口,西里斯不得不停止阅读。他四处扫视,紧盯来来往往的小轿车,还要回答詹姆傻愣愣的问题。
“我们弄清楚吧。她是个斯莱特林,还是个纯血斯莱特林,你的女朋友至少是个格兰芬多……纯血斯莱特林对我来说就像——用麻瓜们的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对,就像有生殖隔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