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见自己的胃在缩紧,五脏六腑开始绞成一个结。
“你的意思是,我还要给他们家生孩子?一个不够,要两个,第二个如果不是男孩,还要继续?”
“这是很正常的,凯瑟琳。”坎贝尔先生脸上浮现出一丝遗憾,“如果当时阿莉莎身体再好一点,你现在应该有弟弟妹妹的。”
凯瑟琳后退一步,腰撞在玻璃上。阿莉莎是她的母亲。
她没想到母亲的名字时隔多年再度被提起,是在这样的情景。阿莉莎,引亚里士多德的话,她常常以阿莉莎为生活中“唯一的隐德来希”,尤其在她渴望依赖和抚慰,却无处寻觅时。
她对阿莉莎唯一的记忆,是她的怀抱,那是这世上唯一能安睡的摇篮。以至于在之后的每一段恋爱,她又害怕,又期待与情人的拥抱,疯狂地想从中找到母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