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的液体哗地就顺着这根针进来了,熟悉的感觉,原来是输液,但同样让她感觉难受,被输液的那只手就好像沉了下去,又冷又僵,更恐怖的是这种冰冷的液体会贯穿整条手臂,而且还是有种活物在她身体里跳舞的感觉。
那根针被胶带固定在她手腕上,但他没有从床上起来的迹象。
静得只有呼吸和滴水的声音。
因果怕心跳声太大了呼吸声就重了起来,忠难俯身摸上她的脸颊,听着她混乱的心跳和呼吸,低声说了句“难受就说”,但她估计是真的被药死了都不会说一个字,呼吸扑到他脸上,他沉寂了一会儿,忽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一个呼吸渠道被霸占,她差点忘记怎么呼吸。妈的,忠难想憋死她。
他真的要了命地亲起来了,因果哪敢还嘴,就任由他又啃又咬又舔,他还下意识地想掐她脖子,手刚环上来就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