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真能把她掐死。
因果被亲得脸都憋红了,他还捏着她的下巴用舌尖舔着她的嘴唇,把唾液线给拉断,他还想二进攻,手都摸到她腿了,突然感觉摸到什么湿的,他一扭头,指抹上那片湿的地方,借着门外的光看——啊,肉泥。
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碗筷,摆放其实是一样的,水平线也并没有很明显的区别,只是怀疑的种子种下了,就一定会疯了一样地生根发芽。
恰逢此时,从他袖子里钻出一个黑亮的脑袋,忠难和它面面相觑,它吐着信子,他想也没想就把手靠近了因果,小西从他手臂里慢悠悠地爬出来,很慢很慢,像吃饱了出来散步。因果还在缺氧的恐惧中,没听到他下一步动静更恐怖了,都在想要不睁眼投降吧,实在不行只是不理他也行,小西就突然缠了上来,她被这冰冷的触感吓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