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指往腿上一擦,嘴巴也往手背上一抹,那颗耳钉自然是也放了回去,把碗筷摆回了原本的地方,啪地就躺尸了。
他进来也好认,红光一下被遮盖了就说明他进门了,又是一步、两步、叁步、四步……
他坐下来了,坐在床沿,又要干嘛?突然一阵湿润的感觉晕在她的手腕,因果正在想这是什么东西,下一秒尖锐的疼痛就从那一片湿滑的地方传来,她差点就睁眼了,怎么是针?!她从小到大习惯了妈妈用衣架、扫把什么的硬物打,但是打针还是一样害怕,甚至一年比一年害怕,那种细小的东西插进身体里往往比钝痛更令人毛骨悚然。
干什么?因为之前用针扎他舌头,刺他马眼,还开玩笑说他适合打乳钉把针刺进他的乳头,他记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