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贪心不足蛇吞象,不肯交出掌家权,原我还想着好心将她那丑事遮掩一二,如今也什么都不必顾及了。”
顿了顿,孙姨娘唇畔笑意愈冷:“机会是给了她的,这个不识抬举的小贱人,她不仁,也休要怪我不义!”
几日后。
谢行之的书房中,来送羹汤的孙姨娘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
觉察到家主落在自己身上的寒戾目光,想到方才家主对自己的敲打,孙姨娘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是卢宛那丫头片子不知廉耻,进门前便有了身孕,意图混淆谢氏血脉,这种弥天大罪,家主得知此事,却对自己动了甚为明显的杀意。
屈膝跪在地上,孙姨娘一面颤栗叩首,一面哀哀哭道:“家主,妾身……妾身再不敢听这些胡嚼舌头的流言蜚语了,求您饶了妾身这回罢……”
她用力叩首,不过须臾,前额便是一片血色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