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无可奈何的法子。
毕竟,自她进府以来,便不如太太郑氏是正房娘子,地位尊荣;田姨娘清纯貌美,楚楚可怜,又
是资历老的府中老人;应氏妩媚艳丽,貌若桃花,更有玲珑有致的好身段。
而她虽也生得不差,但小家碧玉的端雅容貌,却被宅院中几个妖妖艳艳的女人衬得黯然无光,又兼她自幼随家中父兄很是读了些书,端着官家小姐的身段,甚是不屑后宅那些争宠狐媚的手段,多年以来,本就不受主君眷顾。
如今又捅了这般大的篓子,孙姨娘心中畏惧惶恐,自己会重蹈应氏的覆辙。
想到前几日传来消息,死在庄子里的应氏,孙姨娘又是惧怕,又是兔死狐悲,眼泪流得越发厉害。
谢行之沉冷望着跪在地上的孙姨娘,心中杀意冷冽。
方才孙姨娘所说的那些话,教谢行之心中骤生杀.人灭口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