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话还没说完,咣当一声响,茶杯跌落在石桌上。
几乎所有人内心都是一颤。
茶杯咕噜噜滚动着发出声响,谢流忱任凭茶杯在石桌上转了好几圈,才伸手将它扶正。
“吵够了吗?”
他语气平淡,声音不高不低,却没人敢无视他的话,人人都悬着心,竖起耳朵仔细听他说什么。
谢流忱却没让他们继续听下去,命所有下人都退到亭子二十步外候着。
把不该留在这的人清空以后,他才继续说:“你们是亲姐妹,就算要大打出手,也不要为了这么可笑的原因。”
谢澄言哑着嗓子,她刚才吼太响,现在嗓子都劈了:“什么可笑的原因,她分明没把嫂嫂放眼里,没把我当回事,长兄你看不出来吗?”
“这还不可笑吗?”谢流忱反问。
崔韵时垂下眼。
确实,她在谢流忱眼里是个无足轻重之人,为她争执怎么不可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