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澄言下意识闭起眼缩起身子,一只手及时伸过来握住茶杯,茶盖却往地上落,崔韵时一脚把它踢向亭外花丛。
众人惊魂未定,下意识望向那片花丛,头还没转回来,就听见亭子里又是一声脆响。
崔韵时反手将茶盏往地上一砸,将它摔得粉碎:“够了,若还想吵,便去母亲那里争个高低。二小姐已经出嫁,有自己的家宅,我本不该过问二小姐的事。但二小姐既然一年有二百多日都要回到谢家过日子,我不该过问,母亲总能过问。”
谢燕拾瞪大眼,方才还泪珠盈盈的眼里转瞬射出怒火。
崔韵时这话分明是把责任都往她身上推,还嘲讽她与夫君不睦,才总是跑回谢家。
她有什么错,就算有,又怎么轮得到崔韵时来教训。
她岂会任崔韵时在她面前作威作福:“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你这…